[ 你和溫妮現在是什麼關係?] 我問。 [ 回來找你之前,我已經跟她分手了。] 他握住我的手說,[ 因為我知道我只愛你一個。] [ 既然分了手,她為什麼還來找你? ] [ 她說剛好去新加坡辦點事,所以順道過來看看我。] [ 你覺得會這麼簡單嗎?] [ 她是這樣說,我就這樣聽。] [ 你為什麼一直不肯跟我解釋? ] [ 你不覺得整件事太一言難盡了嗎?] 他說,[ 再說,我見到你的時候,跟女鬼差不多,你有心情聽我解釋嗎?] [ 你這是在挖苦我嗎?] 我瞪著他說,[ 我後來不是還問過你幾次嗎?你一樣不解釋。] [ 我現在不是說了嗎?] 他深情的看著我說。 我看著他笑了。 我和沈禮的問題解決了。但韓日川怎麼辦呢? [ 就直接跟他說,你已經不愛他了,不就行了嗎?] 第二天吃早餐的時候,沈禮說。 [ 你怎麼知道我已經不愛他呢?] 我咬了一口手上的烤麵包後逗他說。 [ 那你愛他多一點還是愛我多一點呢?] 他說著看了我一眼、喝了一口咖啡,然後隨手拿起放在桌邊的《瓦爾登湖》來讀。 沈禮回來後,我確定自己對韓日川的,只是喜歡,不是愛。當初被他吸引,是因為我覺得他有一點點沈禮的影子。 [ 你最近好像一直在讀這本書。] 我瞄了一眼他手上的《瓦爾登湖》說。 [ 嗯。] 他點了點頭,視線仍然沒有離開手上的《瓦爾登湖》,[ 你不覺得像梭羅這樣生活挺好的嗎?] [ 是的,所以我一直很喜歡這本書。] 我的手機鈴聲突然在這時響起。來電顯示,出現韓日川三個字。 [ 喂。] 我按了接聽說。 [ 起床了嗎?] 他在電話另一邊問。 [ 嗯,在吃早餐。] 我說。 [ 我出院了,想見你。] 他說,[ 今晚一起吃飯好嗎?] 我看著沈禮,他仍然在看書。 [ 好的。] 我猶豫了一會後說。 [ 韓日川約我今晚吃飯。] 掛了電話後,我告訴沈禮說。 [ 嗯。] 他只應了一聲,頭都不抬一下。 [ 我去見韓日川,你一點都不在意嗎?] 我有點生氣的問他。 [ 在意。] 他終於抬起頭,[ 但問題總得解決,你不去見他又如何說清楚呢?我不想給你壓力,什麼時候說,你自己看著辦吧。 ] 我約了韓日川在我們第一次吃飯的大排檔見。 [ 你什麼時候出院的? ] 我坐下後問他。 [ 昨天。] 他說。 [ 以後別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