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前,阿四說,想試下去教堂尋找心靈的平靜。於是我就開始陪她去教堂。還開始參加信仰基礎班。每個星期六晚我們都會去教堂聚會。阿四變得越來越來虔誠,還說隨時準備洗禮。而我呢,就開始問自己。我想洗禮嗎?當時,我沒有答案。後來,因為工作忙,有好幾個星期六我都沒有去聚會。但週日照常參加基礎課。
有一天,上完基礎課後,阿四突然對我說:【這個星期六你要不要參加聚會?你一直不見人,教友一直向我問起你,每次我都不知如何回答好!】
【你就照實回答說我工作忙啊!】我不覺得這個問題有什麼難回答。
【你不能這樣喜歡就去,不喜歡就不去的。】阿四說。
【什麼叫我喜歡就去不喜欢就不去?我加完班後都累到死了,難道不去參加聚會有錯嗎?】聽了阿四的話後,我有點不悅的說。
【累到死你還跟Jacky 去吃飯!】阿四說。
【我加完班後,他打來約吃飯,我就去啊,有什麼問題?】我有點生氣的說,【如果去不去聚會都受到約束,我會覺得有壓力,我會更加不想去!】
那天之後,我很確定自己不想成為基督徒。至少,暫時不想。因為,我根本不會是一個虔誠的教徒,不論什麼教都好。我這麼說,並非因為我否定神的存在,只是我習慣了對一切事情都有所保留。加上我根本不需要通過宗教來尋找內心的平靜。於是,我決定跟阿四說清楚,我不想再去教堂了。誰知道,她聽了之後,卻以為我不滿她才這麼說。
【這個問題等你心情好一點再談吧!】她居然還以為我心情不好。
我不禁懷疑,是不是平日她說什麼我都沒意見,我一旦說不,她就覺得我心情不好呢?平日去哪裡吃飯,看什麼電影,去哪裡旅行,她說了算當然沒問題啊。但宗教,是我的個人問題,我有異議,她就認定我心情不好。這是什麼道理啊?
【你心情不好可以說出來啊!我好想開解你,教友們也很關心你,但你好像設了一道門似的,完全不讓人進去!也許只有Jacky 比較容易開解你吧!】阿四表現得很不滿的說。
那一刻,我才知道阿四是這麼主觀的,我實在好難跟她溝通。一個人不開心是不是非要說出來不可呢?有些人不開心喜歡找人訴苦,但我不開心就只想一個人靜一靜,過些日子就好了。難道這樣也有錯嗎?她要開解我,我不需要開解也得罪她? 唉。。。
我從來沒想過,五年前一聲不響就離開了我的人,會在我最潦倒不堪的時候,出現在我面前。當我披頭散髮、一脸憔悴打開門見到他的時候,我完全愣住了。我懷疑自己幾天沒好好吃過飯,已經開始產生幻覺了。他除了瘦了一點之外,基本上跟五年前一樣,沒有太大變化。他穿了一件黑色T恤和一條破舊的淺藍色牛仔褲,背著一個同樣有點破舊的啡色背包。 [ 怎麼了?幾年不見,你認不出我了?] 我們不知對望了多久後,他打破沉默問我。 這個地方是我去年才搬過來的,他怎麼知道我住在這裡? 我告訴自己一定是幻覺。 但我還是忍不住問他 : [ 你怎麼會找到這裡來? ] [ 我剛才一出電梯就見到你的房東太太在拼命按門鈴。] 他答非所問的說。 我已經快三個月沒有交租了。三個月前跟韓日川分手後,我失去了工作,天天把自己困在家裡喝酒、以淚洗臉。每一天我都不想醒來面對這個世界。我又不是第一次失戀,我也不明白自己這次為什麼會一蹶不振。比起沈禮的不辭而別,我和韓日川算什麼呢?我們交往一年還不到。而我和沈禮在一起三年了,他說失蹤就失蹤。沈禮失蹤後,我仍然如常地過生活。儘管,心裡會不停在問: 到底我做錯了什麼?他要這樣不辭而別。 他是律師。試過為了專心處理案件,兩個星期多沒有找過我,但都會給我發信息的。五年前那次,他兩個星期沒有出現,也沒有給我發過信息。我覺得有些不對勁打電話給他,才發現關了機。過後,我嘗試聯繫他堂妹沈穎,問她知不知道沈禮的行蹤。 [ 不知道。] 沈穎在電話另一頭說,[ 我最近忙著錄歌,已經好長時間沒有跟他聯繫了。] 聽了沈穎的回答後,我的心不禁又沉了下去。 [ 也許他工作煩了,離開一下透透氣吧,應該沒事的。] 沈穎安慰我說。 [ 如果他聯繫你,記得通知我。] 我囑咐沈穎說。 跟沈穎通過電話後,又過了一個星期,仍然沒有沈禮的消息。 最後,我唯有硬著頭皮打給沈伯母。他的父母一直不喜歡我們交往。因為他們的兒子是大律師,而我只是一個普通文員。他們覺得我配不起他們的兒子。 [ 他留下了一封信,說要暫時離開這裡一段時間,我們也想知道他去了哪裡。] 這是我從沈伯母口中得到的答案。 暫時離開這裡?為什麼?他怎麼都沒有跟我說? 在這之前也沒察覺他有什麼異樣。我曾經以為我們是什麼都可以說的,但連他為什麼失蹤我都不知道。 他就這樣失蹤了五年,沒有人知道他為什留下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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