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的天氣,陰陰沉沉的,吹著微風。是我喜欢的天氣。其實,是不是我這個人比較憂鬱呢?我喜欢日落,深夜,陰天。陽光普照,反而讓我覺得憂鬱。因為熱。但如果在外國,享受著春天或冬天的陽光,感覺就不那麼抗拒了。
下午,照常去學吉他。
【你去過柬埔寨旅行嗎?】學完吉他後,收拾東西準備离开時,突然聽見老師問我。
【沒有。】我回答說。
【我上個星期剛去旅行回來。一個人算起來才8,9百元馬幣,包住宿,吃跟導遊。】老師笑著說。
【好便宜,好玩嗎?】我問。
【嗯,有些地方挺漂亮的。】
【食物呢?】
【有點像泰國。有機會你可以去旅行下。】
【可以,但不是我非去不可的地方。】我笑說。
【什麼地方是你非去不可的?】老師頗有興趣的問。
【巴黎啊。。。】
【哦,是為了去。。。】
【不是去購物,是因為我比較喜歡art 的東西,所以想去些有藝術氣息的地方。】我打斷老師說。
說到這裡,見到老師的下一個學生已經在門外等著了。所以不等老師再說下去,我就先說再見了。
老師雖然只有21歲,小我好多年,但有時聊起來還是挺多話題的。我們除了會聊音樂,也會聊看什麼書,(因為老師也喜欢看書)人生,歷史,甚至時下的孩子。當然,偶爾也會說說我跟你的事。因為你之前送詞給我,而我又為此作了曲,然後拿去請教過老師。老師才知道你的存在。其實跟你分開後,我挺怕老師會問起你的。因為我不知道自己應該怎樣回答。。。
漂亮的天空
離開音樂學院後,獨自去了星巴克喝咖啡看書。
今天過得挺充實跟愉快的。
我從來沒想過,五年前一聲不響就離開了我的人,會在我最潦倒不堪的時候,出現在我面前。當我披頭散髮、一脸憔悴打開門見到他的時候,我完全愣住了。我懷疑自己幾天沒好好吃過飯,已經開始產生幻覺了。他除了瘦了一點之外,基本上跟五年前一樣,沒有太大變化。他穿了一件黑色T恤和一條破舊的淺藍色牛仔褲,背著一個同樣有點破舊的啡色背包。 [ 怎麼了?幾年不見,你認不出我了?] 我們不知對望了多久後,他打破沉默問我。 這個地方是我去年才搬過來的,他怎麼知道我住在這裡? 我告訴自己一定是幻覺。 但我還是忍不住問他 : [ 你怎麼會找到這裡來? ] [ 我剛才一出電梯就見到你的房東太太在拼命按門鈴。] 他答非所問的說。 我已經快三個月沒有交租了。三個月前跟韓日川分手後,我失去了工作,天天把自己困在家裡喝酒、以淚洗臉。每一天我都不想醒來面對這個世界。我又不是第一次失戀,我也不明白自己這次為什麼會一蹶不振。比起沈禮的不辭而別,我和韓日川算什麼呢?我們交往一年還不到。而我和沈禮在一起三年了,他說失蹤就失蹤。沈禮失蹤後,我仍然如常地過生活。儘管,心裡會不停在問: 到底我做錯了什麼?他要這樣不辭而別。 他是律師。試過為了專心處理案件,兩個星期多沒有找過我,但都會給我發信息的。五年前那次,他兩個星期沒有出現,也沒有給我發過信息。我覺得有些不對勁打電話給他,才發現關了機。過後,我嘗試聯繫他堂妹沈穎,問她知不知道沈禮的行蹤。 [ 不知道。] 沈穎在電話另一頭說,[ 我最近忙著錄歌,已經好長時間沒有跟他聯繫了。] 聽了沈穎的回答後,我的心不禁又沉了下去。 [ 也許他工作煩了,離開一下透透氣吧,應該沒事的。] 沈穎安慰我說。 [ 如果他聯繫你,記得通知我。] 我囑咐沈穎說。 跟沈穎通過電話後,又過了一個星期,仍然沒有沈禮的消息。 最後,我唯有硬著頭皮打給沈伯母。他的父母一直不喜歡我們交往。因為他們的兒子是大律師,而我只是一個普通文員。他們覺得我配不起他們的兒子。 [ 他留下了一封信,說要暫時離開這裡一段時間,我們也想知道他去了哪裡。] 這是我從沈伯母口中得到的答案。 暫時離開這裡?為什麼?他怎麼都沒有跟我說? 在這之前也沒察覺他有什麼異樣。我曾經以為我們是什麼都可以說的,但連他為什麼失蹤我都不知道。 他就這樣失蹤了五年,沒有人知道他為什留下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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