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,仍然收到阿四的信息邀請我去參與教會的活動。我不禁懷疑,是不是教會的人都有這種契而不捨的精神?我已經說得那麼明白,我不想參與教會任何活動了,她還是不斷邀請我。我并不是對教會有任何偏見,只是我不享受他們的活動,所以我不想參與。
聽說,不被人關愛的人可以在教會得到關愛。我想,我無法融入教會,並非因為他們不夠關愛我。而是我本身不是一個只要有人關愛就夠的人。我只在乎我愛的人對我是否關愛。加上,我是一個享受獨處的人。我從來不會因為一個人吃飯,逛街,看電影,而覺得自己很可憐。我反而喜歡這樣的狀態。我跟自己相處得很好。有些人很怕一個人。放假的時候一個人,他們會覺得那是一種折磨。當某個朋友知道我一個人看電影,她會很驚訝我怎麼可以一個人去看電影。
我從來不會因為寂寞而戀愛。我想戀愛,那是因為我愛上了一個人。
那麼,我算是一個孤僻的人嗎?也許是的。只是不會孤僻到嚴重影響我的交際能力。我還是懂得跟別人相處的,只要我願意。
也許,基於我是一個獨來獨往的人,所以我並不需要宗教信仰。至少,現階段不需要。既然,我一個人都可以得到平靜,我又何須藉助宗教的力量呢?我並非說宗教不好,只是我暫時不需要。我絕對尊重所有的宗教。
我從來沒想過,五年前一聲不響就離開了我的人,會在我最潦倒不堪的時候,出現在我面前。當我披頭散髮、一脸憔悴打開門見到他的時候,我完全愣住了。我懷疑自己幾天沒好好吃過飯,已經開始產生幻覺了。他除了瘦了一點之外,基本上跟五年前一樣,沒有太大變化。他穿了一件黑色T恤和一條破舊的淺藍色牛仔褲,背著一個同樣有點破舊的啡色背包。 [ 怎麼了?幾年不見,你認不出我了?] 我們不知對望了多久後,他打破沉默問我。 這個地方是我去年才搬過來的,他怎麼知道我住在這裡? 我告訴自己一定是幻覺。 但我還是忍不住問他 : [ 你怎麼會找到這裡來? ] [ 我剛才一出電梯就見到你的房東太太在拼命按門鈴。] 他答非所問的說。 我已經快三個月沒有交租了。三個月前跟韓日川分手後,我失去了工作,天天把自己困在家裡喝酒、以淚洗臉。每一天我都不想醒來面對這個世界。我又不是第一次失戀,我也不明白自己這次為什麼會一蹶不振。比起沈禮的不辭而別,我和韓日川算什麼呢?我們交往一年還不到。而我和沈禮在一起三年了,他說失蹤就失蹤。沈禮失蹤後,我仍然如常地過生活。儘管,心裡會不停在問: 到底我做錯了什麼?他要這樣不辭而別。 他是律師。試過為了專心處理案件,兩個星期多沒有找過我,但都會給我發信息的。五年前那次,他兩個星期沒有出現,也沒有給我發過信息。我覺得有些不對勁打電話給他,才發現關了機。過後,我嘗試聯繫他堂妹沈穎,問她知不知道沈禮的行蹤。 [ 不知道。] 沈穎在電話另一頭說,[ 我最近忙著錄歌,已經好長時間沒有跟他聯繫了。] 聽了沈穎的回答後,我的心不禁又沉了下去。 [ 也許他工作煩了,離開一下透透氣吧,應該沒事的。] 沈穎安慰我說。 [ 如果他聯繫你,記得通知我。] 我囑咐沈穎說。 跟沈穎通過電話後,又過了一個星期,仍然沒有沈禮的消息。 最後,我唯有硬著頭皮打給沈伯母。他的父母一直不喜歡我們交往。因為他們的兒子是大律師,而我只是一個普通文員。他們覺得我配不起他們的兒子。 [ 他留下了一封信,說要暫時離開這裡一段時間,我們也想知道他去了哪裡。] 這是我從沈伯母口中得到的答案。 暫時離開這裡?為什麼?他怎麼都沒有跟我說? 在這之前也沒察覺他有什麼異樣。我曾經以為我們是什麼都可以說的,但連他為什麼失蹤我都不知道。 他就這樣失蹤了五年,沒有人知道他為什留下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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