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去茨廠街是不怕找不到吃的。什麼冠記雲吞面、金蓮記炭炒福建麵、漢記魚片粥、豬雜粥,還有在小巷裡的一檔咖喱麵。不過以上美食都是陪我媽去吃的。我一個人多數會在咖啡館吃。比如“Aku Cafe & Gallery”,他們除了咖啡好喝、蛋糕好吃,主食也不錯的。有段時間幾乎每個星期去Aku,多數去那裡吃午餐,然後再點一杯咖啡和一件蛋糕,在那裡看書,一坐就幾個小時。有時吃飽了才去那裡喝咖啡、吃蛋糕,坐得太久,我就會點多一杯咖啡。其實跟“月樹”比較,我會更喜歡Aku 。可惜,後來應該是換了老闆吧,改了名叫:Warong Old China。改名後就沒有去過了。
還有“漁米鄉”的冬陰豬肉片湯粉是我非常懷念的。我幾乎每次去都只吃冬陰豬肉片粉,另加豬肉丸。以前都是去我們家附近的KTM站坐KTM(電動列車)去茨廠街的,二十分鐘左右就到了,很方便。後來不知為什麼沒有去吉隆坡站了,所以就很少再去茨廠街了。直到去年有MRT了,我就想試下坐MRT去茨廠街看看。出發前,我想到現在吃素了,去到茨廠街吃什麼好呢?因此上網搜了一下,搜到一間叫“The Hungry Tapir”的純素餐廳。需要預約,我就預約了。
在網上預約時,我還擔心會不會很難找到這間餐廳,原來就在鬼仔巷附近而已。
環境不錯
這是幾種水果混合搭配的飲品,是服務生推薦的,記得裡面好像有香蕉,挺好喝,不過有點貴,好像要十多塊。
這兩塊麵包很硬,味道一般
這個Spicy Tempeh Fingers 配這個黑色的醬汁(應該是黑醬油加指天椒)非常好吃,微辣。後來我想再去這間餐廳都是想再吃多一次這個Tempeh Fingers 。可惜不知道為什麼一直在網上預約不到。
(圖片來自網絡)
聽說這裡最出名的是粉紅漢堡🍔因為我覺得太貴了,(一個要RM34)所以沒有點。
我從來沒想過,五年前一聲不響就離開了我的人,會在我最潦倒不堪的時候,出現在我面前。當我披頭散髮、一脸憔悴打開門見到他的時候,我完全愣住了。我懷疑自己幾天沒好好吃過飯,已經開始產生幻覺了。他除了瘦了一點之外,基本上跟五年前一樣,沒有太大變化。他穿了一件黑色T恤和一條破舊的淺藍色牛仔褲,背著一個同樣有點破舊的啡色背包。 [ 怎麼了?幾年不見,你認不出我了?] 我們不知對望了多久後,他打破沉默問我。 這個地方是我去年才搬過來的,他怎麼知道我住在這裡? 我告訴自己一定是幻覺。 但我還是忍不住問他 : [ 你怎麼會找到這裡來? ] [ 我剛才一出電梯就見到你的房東太太在拼命按門鈴。] 他答非所問的說。 我已經快三個月沒有交租了。三個月前跟韓日川分手後,我失去了工作,天天把自己困在家裡喝酒、以淚洗臉。每一天我都不想醒來面對這個世界。我又不是第一次失戀,我也不明白自己這次為什麼會一蹶不振。比起沈禮的不辭而別,我和韓日川算什麼呢?我們交往一年還不到。而我和沈禮在一起三年了,他說失蹤就失蹤。沈禮失蹤後,我仍然如常地過生活。儘管,心裡會不停在問: 到底我做錯了什麼?他要這樣不辭而別。 他是律師。試過為了專心處理案件,兩個星期多沒有找過我,但都會給我發信息的。五年前那次,他兩個星期沒有出現,也沒有給我發過信息。我覺得有些不對勁打電話給他,才發現關了機。過後,我嘗試聯繫他堂妹沈穎,問她知不知道沈禮的行蹤。 [ 不知道。] 沈穎在電話另一頭說,[ 我最近忙著錄歌,已經好長時間沒有跟他聯繫了。] 聽了沈穎的回答後,我的心不禁又沉了下去。 [ 也許他工作煩了,離開一下透透氣吧,應該沒事的。] 沈穎安慰我說。 [ 如果他聯繫你,記得通知我。] 我囑咐沈穎說。 跟沈穎通過電話後,又過了一個星期,仍然沒有沈禮的消息。 最後,我唯有硬著頭皮打給沈伯母。他的父母一直不喜歡我們交往。因為他們的兒子是大律師,而我只是一個普通文員。他們覺得我配不起他們的兒子。 [ 他留下了一封信,說要暫時離開這裡一段時間,我們也想知道他去了哪裡。] 這是我從沈伯母口中得到的答案。 暫時離開這裡?為什麼?他怎麼都沒有跟我說? 在這之前也沒察覺他有什麼異樣。我曾經以為我們是什麼都可以說的,但連他為什麼失蹤我都不知道。 他就這樣失蹤了五年,沒有人知道他為什留下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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